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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桂芳听到这句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，眼睛猛地亮了。
她磕头磕得更响了。
“谢谢默爷！
谢谢默爷！
您的大恩大德，我们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！”
“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。”
陈默的声音很平静。
“我只要你，做回人。”
王桂芳愣住了，一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陈默蹲下身，与她那双浑浊又充满恐惧的眼睛平视。
“明天，还是那个时间。”
“那些记者，那些看热闹的，应该还会去。”
“你，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把你做过的那些事，一五一十，原原本本地说出来。”
王桂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当众承认？
那比杀了她还难受！
她这辈子，就靠一张脸皮活着！
陈默看着她犹豫的表情，没有说话，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那个黑衣男人。
黑衣男人会意，手中那条漆黑的铁链，“哗啦”
一声，又收紧了几分。
“啊——！”
李伟的魂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整个魂体都变得黯淡了下去。
“妈！
救我！
妈！”
这声惨叫，像一记重锤，砸碎了王桂芳心里最后一点侥幸。
脸皮？
脸皮哪有儿子的命重要！
“我说！
我说！
我什么都说！”
王桂芳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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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在地上，点头如捣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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