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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，都不是，没有以上的原因，她也会拒绝，只是因为这样很舒服，鬼总是会倾向于无休止地满足欲望，不计代价。
满足人类的请求是为了自己的欲望，拒绝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欲望。
她苍白的身躯紧贴人类，如果能肌肤相贴就更舒服了，她要做人类的妻子，人类不就是喜欢这样赤条条滚来滚去的。
少女的手还是不暖和，带着微凉的温度在宋闻清的睡衣里作乱，宋闻清自持是个成年人不和小孩计较，但…
太刺激了，成年人的精神有忍耐力，身体未必承认。
宋闻清唾弃自己的身体，甚至于自厌，她反复对自己强调，表妹只有十六岁，为什么她这么敏感，她不是恋童癖，也没有□□的嗜好。
一点点汗从额头渗出，宋闻清脸色绯红，咬着牙，伸手去抓少女作乱的手，她甚至不敢再提拿睡衣的事，如果心里没有鬼，表姐表妹赤诚相待又怎么样呢。
“还睡吗，不乱摸的话现在就睡。”
几乎是冷言冷语的程度，但发软的嗓音弥补了语气中的冷硬。
被擒住左手的命仙感受到人类的情绪，并没有生气，一整团混乱的情绪里，一丝愤怒都没有，甚至于亢奋，裹着灰暗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她双腿分开跪坐在人类身上，空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人类的嘴唇，低头吻了上去。
空旷的房间里，天光熹微，乌发的洁白少女跨坐在女性的身上，与深色的床品搅乱成一团，发丝微微扫过身下人一寸一寸的肌肤，似鬼似梦。
“嗯？”
宋闻清惊愕之下，仓皇偏头躲开，这个吻落在她的侧脸，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，只能略带羞恼地斥责，“不可以。”
命仙点点头，察觉人类的情绪不再灰暗，自觉已经解决人类的心情问题，重新趴了下来。
肋骨和宋闻清的胸腔贴得紧密，两颗人类心脏仿佛共振，她满足地蜷缩在人类的怀中，“宋闻清，好了，睡吧。”
她太困了，人类的身体不能支撑鬼物无休止的入侵，一整夜的巡视耗尽了这具干枯的人类身体不多的力量。
怎么睡得着，宋闻清仰着头，失神地看向半空，身上和表妹接触的地方在发痒发麻，被亲吻过的脸炙热到产生幻痛。
一点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投在天花板上，今天是个久违的好天气，压在身上的表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沉沉睡了过去。
宋闻清思绪落入沉沉的深海，被压得喘不过气，她又失控了。
此时此刻她应该有罪恶感，正常人都会有罪恶感，要怎么做？
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要怎么做？
像一只渴水的鱼，她在干涸的土地上，要怎么做用腮在陆地上生活的人？
久违的，宋闻清觉得自己再次无法掌控自己的生活。
巨量的负面情绪冲刷着她的头脑，胡乱想了很多事情，最后做了决定。
“宋闻清：你最近有空吗？”
“方方：忙晕了”
“宋闻清：帮我带几天表妹，我有事要忙。”
“方方：？”
“方方：求之不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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