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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里看去，窗幔被挂起，只见沫儿一身红衣端坐于床榻之上，她垂着头。
他离开时窗幔是放下的。
他思索着，轻笑走上前。
“沫儿是生气我不说一声就走了？”
往常他都会等她醒来才离开。
他蹲下，试图看清她的神情。
未等看清，眼前银光一闪，胸口的刺痛令他回神。
他低头，看见匕首深深刺入。
沫儿还想用力，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，单手紧紧禁锢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中的仇恨。
沫儿嗤笑：“默写，你当真以为我会忘记吗？卑鄙小人，我要杀了你！”
她尖锐的声音响彻耳膜。
默写冷笑，一手捂住胸口的血，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颊，捏着她的下巴，对她的仇恨视而不见。
“你杀不了我的，沫儿。
而我……可以再一次让你忘记，让你只记得爱我。”
他疯狂地将血抹在她的脸和锁骨上，如同他占有她一般。
若可以，他也希望是他的血滋养她，可惜他晚于尚志。
沫儿扭头挣扎，双脚拼命踹着：“滚啊！
别碰我！
恶心！
真恶心！
我永远都不会爱你，永远，不会！”
她叫嚣着，染血的脸上满是对他的抗拒。
她的挣扎令他愈加兴奋。
他俯身低笑，唇瓣迫近她的唇。
“沫儿，我曾告诉过你，弱者只配臣服。
很快，你就会爱上，爱上我给你的……”
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诡异的笑意。
这一夜，他不再怜惜，而是将曾经的渴望全然在她身上索取。
拥有记忆的她，比起从前更激起了他的破坏欲。
他的爱，从始至终都夹杂着摧毁的快意。
沫儿眼中的绝望令他兴奋。
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沫儿嘴角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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