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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姑娘，何出此言？”
沈砚川抱拳求教。
少女合上书页，给他展示书名：“这本《青灵草与青露试种十论》更適合你。”
“多谢姑娘好意，不过我想要学的是二品灵植，就单单一种青露，恐怕不太够吧。”
沈砚川嘴上说著，但还是从她手中接过《青灵草与青露试种十论》，稀里哗啦一顿翻。
隨便扫过几页后，他便没了兴致。
这本书確实没有什么过人之处，就算单单是栽种青露，也不及沈家父子归纳总结得全面。
见沈砚川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，少女並不意外，直截了当地发问：
“你之前是不是种的青灵草？”
“之前？呃，算是吧。”
“是不是青灵草贬值，让你萌生了栽培二品灵植的想法？”
“青灵草贬值？那倒不是因为这个……可能还是有点影响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想种那些需要聚灵阵的高难二品灵植？”
少女声音骤然提高八个度，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。
沈砚川低头看了看上手的阵法百解：“这……应该不需要我说了吧？”
“我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少女痛心疾首道，“一口吃不成个胖子，高难二品灵植你把握不住的，就是浪费时间！”
她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，滔滔不绝：“我一路过来，看见多少人都想种那什么玉髓啊赤铜果啊，把自己好好的青灵草也拔了，之前种不了的青露也看不起了，就一门心思想去捣鼓这些更贵的。”
“你说他们能成功吗？青灵草是什么野草，一把种子下去，半年不管都能长一筐。
鬆土没松明白，浇水没浇明白，就敢种玉髓？这不是痴人说梦么。”
“確实天方夜谭。”
沈砚川赞同地点点头。
“所以啊，信我，”
她指著《青灵草与青露试种十论》，“磨刀不费砍柴工，种几亩青露，比看几十本书都强。”
“多谢姑娘明示。”
沈砚川低眉顺眼，一副受教了的神情。
不过比起青露和玉髓之爭，他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：
“姑娘方才说，很多人都去种玉髓赤铜果了。”
沈砚川迟疑道，“可我分明记得，这玄阳三郡地界上，百姓安居乐业，生活悠然自在。
三亩青灵草就能对付半年，怎么会挤破头去种这些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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