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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说了只是疑似。”
“这位巨头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，也没有任何迹象证明其存在，完全是空想出来的。”
“说不定是百灵王室为了自保，扯上的一层虎皮，故意释放一些似是而非、难辨真假的消息，虚张声势。”
“五大院难道要因一位无法证实的巨头，退让不成？”
白衣男子态度冷淡地辩驳，并不动摇。
有些话，他并没有完全讲透。
就算的确存在又如何？
五大院虽说对内相互博弈，争夺，乃至妥协。
可对外，一向共进退，同根连枝，一荣共荣，一损俱损。
一位地至尊强者，动摇不了五大院的根基。
再者，五大院之古史悠悠万载，甚至能追溯至远古大劫。
一座灵院强大之处，从来不在于它的表面力量，而在于其漫长岁月积累下的恐怖人脉，更深层次的力量。
岁月轮转，无数新生入学，又有无数老生离开。
说不定就有至尊，地至尊，乃至惊鸿一现的天至尊诞生。
这些从灵院走出的强者，念有旧情，或许平日很少联系，可一旦母校生死存亡，必然不会坐视不管，展现伟力。
滔滔洪流汇集在一起，足令亘古永存的超级势力动容。
——
“有道理啊，百灵王族不知真假的背景不提也罢。”
“我们就说说百灵王牧锋吧，这位高阶至尊的面子，我们要不要给？还是直接将其子嗣驱逐出灵路？”
烛天笑眯眯的，一幅偷鸡得手的模样。
百灵王族身后的地至尊，如同薛定谔的猫，亦好像房间里的大象一样，无法确认，却又无法忽视。
碰到涉及百灵王族之事，即便嘴上不说，心中肯定会有意无意地抬上一手，高高举起，轻轻放过。
百灵王，这位高阶至尊，修为尚在五大院院主之上。
可五大院的威严又不容冒犯。
在已经决定对牧尘做出惩罚的情况下，若因其背景撤销处罚，那大千最强五院的脸还往哪放？
不能撤销，那么只能削减了。
于是乎，对牧尘的处罚如同过山车般，一降再降。
从处死到驱逐，从驱逐到削他三级灵体。
“现在开始表决，我圣灵院同意对牧尘的处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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