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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提及了，但那上面没有写胜负，你直接在认输状上签字画押。”
不愧是锦衣卫的人，秦盛这一套不讲理连招运用纯熟。
“你也可以不写，咱们打完再定。”
“不，我写！”
小王子也终于是要崩，尖叫着答应，“那纸笔来，我写认输状！”
不是，他还真答应啊？
所有人眼里这都非常不可思议，北境蛮族什么时候这么怂过？
其实也不能怪他，耶鲁也是痛心疾首，这个东西一写，可汗位置岂不是没了，小王子还能抢过他哥哥？这是要被草原上所有人看不起的！
没办法，昨天那一声巨响就是有如此威力。
如果用刀砍成那样，倒也不是不能接受，问题就在于未知。
在秦盛的指导下，终于写完了认输状，还当着现场百姓摁手印。
其实那么多人在现场看着，已经不需要什么白纸黑字了，事情会很快传开，传到草原上，甚至比他们归程更早，草原上都会知道此事。
至于小王子愿不愿意交换这些马匹，再怎么白纸黑字也影响不了。
要耍赖，这个仇只能记下了，秦家再带兵去打。
草原上一年一年都记录着多少这样的事情，不新鲜了，但秦盛就是要他当场写下这个，你守不守约我不管，反正一定得有这个东西。
拿到了认输状，秦盛心满意足。
“没想到啊，你打都没打，我就赢了，好了，你们接着谈吧。”
反正，谈成什么样秦盛都不背锅，“记着，到时候我会亲自押送物资去跟你交换马匹的，到时候如果不是汗血宝马，你可别怪我发兵。”
“秦盛，发不发兵，岂是你能说了算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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