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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果到了这个份上，秦盛也会损失很大。
他的大衍道会受到永久损伤，将来的成就也大打折扣，或许达不到原先战神的程度了。
如果真到这个地步，那秦盛也不一定非要把大衍道练成。
人的成就很多，带着秦家重新辉煌也是一种成就，未必就要成为原先的战神，再说秦家是统兵的，不需要什么武力，也有百战百胜的可能。
损失道根，秦盛也要给这些高手们一个震撼。
因为是祸躲不过，现在来了一个，如果能说动另一个呢？
“这么说，你赌注都押在我信不信之上了？”
“错，这不是我的赌注，是你的赌注。”
秦盛依旧带着强大的自信，倒是让吴有德开始犹豫，这信念感太强大了。
如果此时面对的是一个山贼强盗，他有可能无视，但宗师不会。
宗师和一般人比起来，多少有点感知天意的能力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秦盛在告诉他，胜负不是赌注，他是杀不了秦盛的。
而秦盛真正的赌注，是大衍道的上限，毁了根基之后，大衍道就没什么神奇之处了。
现在真假还得吴有德自己来判断，他是宗师，就注定和别人的行事逻辑不一样。
如果面对普通强者说这样的话，秦盛有可能是装哔吓人的。
可面对宗师也这样，就不能用这种话来解释了。
极有可能是真的。
要说这算不算心理战的一种，其实也算。
“我就不知道，普通人如何有对抗宗师的手段，闻所未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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