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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长老再次确认道，目光灼灼地盯着张飞飞。
张飞飞感受到大长老的目光，心中不禁有些忐忑。
他硬着头皮，故作镇定地说道：
“当然！
弟子以性命担保，这绝对是最低价了！
为了谈成这个价格，弟子可是费尽了口舌，太一宗的长老们起初死活不肯松口，最后还是看在灵剑宗的面子上，才勉强答应的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偷偷观察大长老的反应，生怕露出破绽。
大长老沉吟片刻，缓缓说道：
“嗯，你说的也有道理。
零售价和批发价自然不同，想来这六十灵石是零售价，五十灵石是批发价，倒也说得通。”
他点了点头，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解释。
张飞飞见状，心中暗喜，连忙趁热打铁：
“大长老英明！
弟子正是如此想的。
而且，弟子还与太一宗谈妥了，若是长期合作，价格还可以再商量。”
他故意压低了声音，神秘兮兮地说道，
“其实，真正的成交价并非五十灵石……”
大长老闻言，顿时来了兴趣，连忙追问道：
“哦？那是多少？”
张飞飞深吸一口气，伸出两根手指，在空中比划了一下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：
“二…十…五！”
“二十五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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