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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眠眸色微动，上前一步，开口询问道：“你用了幻颜术？”
女子看着灵眠那张脸，先是愣了一瞬，随即颤颤巍巍道：“我...是...”
“不过我没有恶意，我们族类都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觅得夫君！”
第333章互换身份
“什么族群？竟然用这种方法寻夫？”
北冥砚眉头紧锁，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。
“天魅族...是天魅族。”
女子跪在碎裂的花坛之上，颤巍巍地抬头，声音哽咽：“我们天魅族，自古便无固定容貌，幻颜是我们生存的本能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想试一次，用这张脸，看是否被人爱……”
她望着灵眠，眼中闪着痛苦与屈辱的光：“我本不敢动你容貌，是在一次秘境中远远见过你，我……我只是妒你得天独厚……”
“我以为，用这张脸，便可以让他们看我一眼。”
她低头，发丝散乱，仿若垂死的飞蛾。
四周哗然声未散，但众人却都安静下来，目光在她与灵眠之间游移，带着复杂的情绪。
虞屿眼中仍有怒意，毒鼎绿光翻涌，似要再次压下。
“这张脸，是眠姐姐的，就算你用这张脸觅得夫君，但你用偷来的脸，有何资格享受同等尊重？”
“你说你族人都如此，可你有没有想过，被你夺容之人愿不愿意？”
“你的轻描淡写，是对她的羞辱。”
她话音落下，女子浑身一颤，却终究没再辩驳，只是死死跪着，仿佛连生死都认了。
灵眠静静站在原地，眼神沉静无波，半晌，缓缓开口：
“你们天魅族人人如此？”
那女子闻言，疯狂点头。
“对，我们天魅族个个如此，只是有些实力高强的，可以固定容貌。”
“我不是有意的……我发誓，再也不敢用你的脸了！”
“可你已经用过了。”
灵眠缓缓开口，语调平缓。
“我...我...”
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在四周游荡。
灵眠双眸微敛，指尖轻轻一弹。
“轰！”
彼岸之火骤然冲天而起，将女子笼罩其中。
“啊——”
凄厉的惨叫在火海中响起。
仅一息间，火焰散尽，原地只留下一抹灰烬随风而逝。
灵眠收回手指，神色未变。
虞屿低头掩去毒鼎的光，默默后退一步，轻声道：“我还没动手呢。”
顾无期折扇“啪”
地一合，眸中冷意未散：“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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