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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沈雪心头一颤，她知道沈月已经什么都知道了。
这让她感觉到愧疚，甚至恨不得直接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。
最后，沈雪还是苦涩的说道：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沈月是真的想上厕所，直接把门口的沈雪拉了出来：“等会儿我再跟你谈。”
沈雪尴尬的看到一旁的板凳上的衣服，然后机械似的穿好后，就这样愣愣的站在门口，只是她的眼神却看向客厅。
睡在沙发上的张千钧，同样也听到刚刚两人的对话，他也不好继续再装下去，直接起身来到沈雪的旁边。
“你先进去穿衣服吧。”
沈雪眼神有些愧疚，只是看向张千钧的时候又变的非常复杂。
很快，沈月从卫生间出来，一开门就看到张千钧和沈雪两人，这让原本就已经平静的心，瞬间感觉到异常委屈，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。
张千钧心头也是一疼，急忙用手擦拭点沈月脸上的泪水，柔声说道：“别哭，我们出去谈谈吧。”
沈月也知道屋里还有其他人在，回到卧室后就开始穿衣服，沈雪也跟了进去。
只是原本应该无话不说的姐妹，这会儿却一言不发。
很快，三人穿好衣服来到楼下。
已经凌晨两点多的街道，还有零散的行人走过。
张千钧点燃一支烟，深深的吸了一口：“月儿，对不起。
我后来也喝多了，我还以为是你……不过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。
不过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平常乖巧听话的沈月，这时候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下来，抽泣的说道：“你不是故意的？你就没有感觉出来？现在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？难道我堂姐就白白被你欺负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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