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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晃，又是几日过去。
杜笙坐在马车内，一脸生无可恋。
要死，真的要死。
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马车，杜笙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晕车。
素言也好不到哪里去，她几乎从没出过盛京城，这一趟，是她第一次离开盛京。
不过，看着自家殿下比自己还要苍白的脸，素言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不出意外，得到杜笙一个眼刀子。
“笑什么？”
杜笙声音都有些哑。
累的。
素言捂嘴，“没。”
说着，看了眼外面。
杜笙也抬眼看去，一眼就看见不远处一个施粥点，外头排气长长的队。
见此，杜笙忽感疲倦感退去不少，开口：“素言，你去外头问问，为何眼下无灾城外会有这么多流浪的人。”
素言点头，“好。”
很快，素言就带着消息回来，坐到杜笙旁边，道：“听闻是雁南所有城池都有此举，说是各城粮行和布行一起弄的，这些流浪者都是因为有这善举在，特意从各个地方聚集过来……”
听完素言解释，杜笙皱了皱眉，没说什么，只是掀开马车帘幕问向外面的人，“还有多久到雁南主城？”
“两个时辰。”
还有两个时辰？
杜笙可坐不了了，起身就欲下马车，却被素言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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