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晕过去之前，如萨拉用最后的力气，艰难地说道：“……等她醒来了，替我说一声抱歉。”
说完，她就体力不支晕过去了。
凌夜让人把她带出去安顿好，等他们找到了回华夏的办法，就按照当初的承诺，把她也带上。
苏若若陪在凌夜的身边，看着他为未婚妻担忧的神色，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
但她能做的，只是把所有的心思深埋心底，以队长的身份，帮他渡过难关。
第二日。
林娜从噩梦中惊醒。
嘴里不停喊着凌夜的名字。
凌夜心疼地握住她的手，喊醒她。
“林娜，别怕。
我在呢。”
林娜缓缓睁开眼，目光触及凌夜的那一刻，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。
“凌夜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“是我，对不起，来晚了。”
凌夜伸出手摸了一下林娜的头发。
紧接着，惊喜如潮水般涌上林娜的心头，但很快，一丝自卑与愧疚又悄然浮现。
她下意识地撇过头看向自己的后背，那失去翅膀的事实如同一把重锤，狠狠砸在她的心间。
翅膀没有了。
那些遭遇不是一场噩梦，而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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