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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有良这才又倒了一杯温酒放在李悠然面前。
“悠然兄，你信这天地吗？”
李悠然点点头。
钱有良。
“我不知道”
。
“我说信呢，见过太多好人没好报，坏人却能横行，过的快活潇洒的事”
。
“若说不行”
。
“我又见过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，有因有果，或是倒果为因”
。
“似乎冥冥中有命运玩弄着众生”
。
李悠然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这个问题自己没有答案，自己只是一个修仙的小萌新啊。
也在这时，躲在衣服兜里的龟不灵传来声音。
“小悠然，别听这家伙的话”
。
“你现在对世界，对天地认知太少，信了这样话会留下道心裂痕的”
。
“虽然你现在没有凝聚道心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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