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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良的面前也有一本纸质书。
可是，她又一次失败。
她没办法感知精神力的存在，更别说用精神力翻书。
无论怎么请教老师和谢兰迪，姜良从始至终，都没办法感觉到精神力。
在她看来，就好比，没办法理解物理概念中的力一样。
什么向心力电场力磁场力，分开，每个名词她都懂，放到同一道题要求计算结果就不好说了。
姜良只能很明确地意识到，这是一种力量。
“别急。”
谢兰迪看着她满头大汗又茫然睁眼，安慰道：“也许是你对精神力理解有误。”
比如？
姜良一脸求知地看着他。
救救学渣。
“……”
谢兰迪沉默两秒，摇摇头，表示爱莫能助。
他只是随口安慰。
事实上，个人精神力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地感知现实世界的物体。
同时，足够凝聚的精神力也可以对现实中的物品造成破坏。
比如，操纵武器进行攻击。
更深一层，就是具象化成具体的生物。
可这对于新生来说，都过于深奥。
大部分新生只知道自己阈值在哪里。
可真正熟练使出精神力还需要不断训练。
眼前的姜良就是。
“你再感觉一下。”
谢兰迪再次外放精神力，无形的力量直接撕碎姜良面前的白纸。
“好！”
姜良聚精会神地关注谢兰迪的动作。
然后……
她只看见细碎纸屑像雪花一样掉在桌面上。
除此之外，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。
这让社会主义接班人备受打击。
直到下课，姜良又是什么都没有摸索出来。
谢兰迪收拾自己制造的垃圾，对着沮丧的beta只能安慰道：“慢慢来，不要着急。”
“多尝试，也许就能感知到了。
姜良有些挫败地问他：“你第一次使用精神力是在什么场景？”
“让我参考参考。”
“我的情况不具有参考意义。”
对着beta求知的眼睛，谢兰迪沉默良久道：“……我触发精神力的契机是在军团里。”
而且，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异种。
姜良不敢相信地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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