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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”
竇乐同样沉默了，大脑在飞速运转。
过了许久，任菲终於开口，声音低沉：
“这可能个局！”
她的语气变得严肃。
“我本以为李泽身份的文件，”
任菲缓缓说道，像是在梳理思路。
“是风正豪交给华东大区你的手里，”
“然后再由你上交公司总部，”
任菲继续分析著，逻辑清晰。
“再从公司总部发到我的手里，”
“这才符合正常的文件流通渠道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竇乐接过话头，眼神变得锐利。
“风正豪身为十佬之一，”
他的手指在桌面上重重敲了一下。
“除了走正常的公司渠道之外，”
“风正豪完全可以以十佬的身份直接把文件上交总部。”
他的眉头紧锁，显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避开华东大区，避开我……”
竇乐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带著深思。
“然后，利用信息差，”
“再利用华东大区的人手，”
竇乐的眼神变得深邃。
“以此拉拢李泽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
竇乐发问道，身体微微前倾。
“李泽究竟有什么样的身份，”
他的声音中带著强烈的好奇。
“需要风正豪这般大费周章的拉拢？”
“他李泽是谁的儿子，还是谁的孙子？”
“我记得他之前是普通人啊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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