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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母听到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。
什么意思？！
她不是大师吗，为什么不救人反而让慧慧继续…… 什么狗屁大师…… 侯母想骂人，只是她喉咙里充斥着鲜血，肺部也受到挤压呼吸困难，已经完全说不出话。
慧慧同样感到惊讶：“你不是来救他们的？”
“冤有头债有主，杀人偿命，天经地义，为什么要救。”
殷灵脸上没什么表情，清秀的小脸在月色下显得更为淡漠。
慧慧闻言陷入了沉默，这个人和别的道士不一样…… 见慧慧不说话，殷灵弯下了腰，淡淡的问：“可是，你真的想杀他们吗？”
慧慧目光凶狠：“当然！
我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！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动手？”
“因为我要让他们受尽折磨，生不如死！”
殷灵扬了扬眉，不予认同：“我觉得是你太善良，根本没想杀人。”
慧慧像是被说中了心事，站在原地没有说话。
殷灵继续说道：“凭你的能力，如果想杀人，他们早就死无全尸了，可你没有，与其说想折磨他们，倒不如说是你心里还留有一丝善念。”
“你胡说！
我没有！”
慧慧突然拔高音量，极力否认殷灵的话。
“那你动手吧，杀完了我送你入地府。”
殷灵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慧慧咬牙，冷眼扫向地上的三人。
李素琴眼睛肿的像鸡蛋，她通过仅剩的缝隙看到了慧慧阴冷的眼神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杀我……我知道错了，我认罪……”
她一边艰难爬行，一边苦苦哀求，内心恐惧到了极点。
慧慧目光一凛，抬手之间，李素琴便被阴气震飞了出去。
“噗——”
李素琴再次口吐鲜血。
慧慧闪身来到李素琴面前，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。
此时，李素琴如同待宰的羔羊，毫无反抗能力。
只要稍稍用力，就能扭断她的脖子…… 可不知道为什么，慧慧迟迟没有动作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慧慧眼睛泛红，身上冒出了浓浓的黑气。
好恨！
她恨这些人，也恨自己！
恨自己识人不清，恨自己真心错付。
也恨自己，竟然……下不去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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