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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母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卢夫人好像还不知道卢娘子在京城做过的事情，你也和卢夫人说一说。”
她倒要看看，把卢芊芊做过的事情说出来，卢夫人还有什么脸面找她撒泼。
卢夫人见范母这么说，当下觉得不对。
之前卢夫人说这个话，卢芊芊就白了脸说不出话来，难不成她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？
卢夫人心中有些忐忑，正不知道待会儿应该怎么应付的时候，却听见范书臣淡淡地说道：“没什么，就是卢娘子在我府中住不惯，我们只能随了卢娘子意了。”
范书臣现在确实对卢芊芊没有了好感，但他也不至于和卢芊芊撕破脸皮。
之前在湖州，卢芊芊也确实救过他，他后来也救了卢芊芊，帮她和离。
他们两人因为这个事情确实有了情谊，可这些情谊都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消磨没了。
他现在心很累，也不想再就这些陈年往事说什么了，只希望快点把卢芊芊给送走，灭了这段孽缘，以后再也不见。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范书臣的话让范母脸上的笑容一滞，脸上的表情差点没有绷住。
而卢夫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，因为范书臣说的是卢芊芊自己走的，并不是被他们赶走的。
客人要走，主人也没有必须要拦住的道理啊。
这可怎么办啊？她还能怎么给卢芊芊讨公道。
卢夫人有些头疼，本想就这么离开，但看着卢芊芊落泪的脸，她干脆耍起了无赖。
“口说无凭，不管怎样，当初是你范书臣带着芊芊来到京城的，你今日必须给芊芊一个交代。”
当初卢芊芊确实是范书臣自愿来回来的，而且范书臣还给了卢芊芊许诺。
这事情范母都无法否认，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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