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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得差不多了，陆循问了句，“你的导师是谁？”
“李老师啊。”
江盛年顺口答。
答完才想起陆循可能不记得李老师，“就是李根李主任，他跟我舅舅，曹石是我舅舅，你应该知道了的吧？”
江盛年问，他论文改完了，这会儿心情还不错，他怀疑陆循早就对他做过调查了，虽然有点生气但也还好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陆循说。
“我以前中考高考结束之后都会去s大找舅舅玩，我算下，我中考完你你正好大二，你是他的得意门生，肯定参加过他的实验项目，我们当时见过吗”
江盛年问，还挺期待。
陆循正要点头的时候，江盛年接着说，“不过我也不记得了，印象深刻的时候，有个来接我的成，成焕学长，在车上一直板着脸，吓得我都不敢搭话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那个来接你的学长的长相了。”
陆循问。
“这都多少年了，”
江盛年笑了下，他把论文保存发给李老师，电脑关机，“我当然记不得了，只记得那人举着曹石外甥的牌子，长得挺帅的，就是不爱搭理人。”
江盛年这又想起来，这人估计是陆循同学，便也放弃了吐槽，“好了，论文改完了，作为感谢，我请你吃午餐。”
只是江盛年现在财政危机，太贵的吃不起，他正要委婉的提醒一下，就听到陆循说了一句对不起，江盛年一脸问号盯着他。
陆循解释，“那个来接你的人是我，我道歉，以后不会不搭理你了。”
江盛年愣了愣，没想到自己记了这么久的人居然是陆循，时间太久，他早就消气，现在说出来纯粹是印象最深刻而已，难得看陆循如此放低态度，他趁势拿乔。
“我就吃得起s大食堂，爱吃不吃，我回去了。”
最后陆循开车回了s大，两人去吃了食堂，食堂人不多，江盛年选了一个低调的角落位置。
两份快餐加起来都没超过三十块，江盛年憋得想笑，急忙找补，“别看学校食堂便宜，但味道还挺好，容易让你怀念青春，多好啊。”
“嗯。”
陆循说，他不动声色四周看了下，果不其然，有人在拍照，江盛年还吃得很开心。
骨头啃得正带劲，手机响起来，显示苏以安，江盛年抬头看了眼陆循，想起上次在蓝夜的事，干脆把身子转了个反向，才接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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