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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”
林茶茶收回思绪，不再纠结赐福这个事情，有总比没有好，能活五千年挺好的，等她干掉那个妖圣拔掉了自己的死亡旗子，她就能舒舒服服躺了，五千年足够弥补她过去失去的躺平日子了！
于是她便看向身旁在听到她的赐福后同样神色古怪的沈端，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沈端对着面前林茶茶微笑说道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在想蓬莱药祖他老人家定是很喜欢妹妹，才会给出如此祝福，挺好的。”
他看向林茶茶的眼神饱含了同情和怜悯，药祖他老人家定是误会了吧，可怜的茶茶妹妹，还是不要告诉她真相好了。
林茶茶：？
沈端这人怎么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？
看她的眼神好怪哦！
“我脸上有什么吗？”
林茶茶看着前方沈端疑惑问道，他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脸颊，看上面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了！
“不，没什么。”
沈端说道，然后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：“茶茶妹妹还想去哪里玩吗？现在时候还早，庆典正是热闹的时候，不必急着回去。”
林茶茶正要回话，却眼尖地注意到远处人群中的姜道则和姜云初兄弟二人转身离去，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变成了，“沈师兄，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，我先走一步，你们慢慢玩。”
说罢，她便转身跟了过去。
沈端愣了一下，然后目光看着她离去的身影，片刻之后笑道：“既然如此，叶师弟我们走吧。”
——
林茶茶正追着姜道则、姜云初两兄弟身后离开。
她跟着他们来到远离人群的一片树林内，等她到的时候，看见前方姜道则双眼通红站在林中，此刻脸上神色充满痛苦内疚和自我厌弃，“对不起，小初，是哥哥无能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哥哥已经尽力了。”
姜云初站在他面前，神色平静地安慰他，“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他语气平静而认命。
这让他面前的姜道则越发痛苦，他脸上浮现剧烈的痛楚，颀长高大的身躯不由地弓起后背，发出急促的喘息，过于强烈的痛苦令他难以呼吸，若非是弟弟身旁，他或许是失控地流露出更加脆弱不堪的情态吧。
姜云初站在他的面前，看着他的痛苦，脸上的表情呈现一种麻木的漠然，“哥哥，不必难过，人总是会死的，只不过现在轮到我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姜道则痛苦地低下头，双手捂住了脸。
内心强烈的痛楚将他的心脏用力地被攥紧，仿佛要被捏爆一样。
“姜道则，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一道熟悉的女声忽地响起，迟疑片刻，她犹豫地说道：“你，该不会在哭吧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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