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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秋然上前几步，目光中满是不解。
周铭停下手中的活计，缓缓站起身，直视着叶秋然的眼睛。
“你问我？叶秋然，你真的不知道吗？还是说，你故意装作不知道？”
叶秋然被问得一时语塞，她低下头，避开了周铭的目光，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衣角。
“我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，有千言万语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好了，不必再说了。”
周铭打断了她，这个女人，聪明、狡猾，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，包括他。
他早就料到董恒超会发难，只是没想到。
叶秋然会选择沉默，没有提前给他任何预警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叶秋然最终还是开了口，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“没关系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。”
周铭轻轻摇头。
“其实，从你利用我对付吴嘉鹏的那一刻起，我就已经猜到了。
商场如战场，没有永远的朋友，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只是我没想到，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。”
叶秋然闻言，心中猛地一紧，她没想到周铭会如此直白地揭开这层遮羞布。
她终于意识到，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，远比她想象的可怕。
“我有我的苦衷。”
叶秋然，终于卸下了防备，选择直面周铭的审视。
“是，我利用了你，利用了你对吴嘉鹏的不满，作为我棋局中的一枚棋子。”
“这些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只是，你或许低估了我的洞察力。
我从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，而是那个在幕后布局的人。”
“你错了，周铭。”
叶秋然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。
“我从来想过要低估你，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看穿了我的布局。”
“呵，你只是把我当作了对付你父亲舒万华的棋子，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的控制。”
周铭缓缓踱步至窗前，背对着叶秋然，凝视着窗外繁华的都市景象。
“但我周铭，从不是任人摆布之人。”
“至于市场部的数据，你以为我真的会毫无察觉吗？”
“田成，不过是你精心布置的一步棋，一个用来转移视线的替罪羊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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