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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脸的严肃。
“这是自然！”
周凡闻言点头，当即举手望天，庄严道：“我对天发誓，绝不将治疗符、玄光符和疾风符的描本主动泄露给任何人，否则减寿百年！”
“呵呵！”
掌柜满意的点头，钱货两清后，他随即抱拳恭贺：“祝道友生意兴隆，财源广进！”
“借掌柜的吉言！”
回手还礼，周凡收好三本描本，快步离去。
“这万物阁可真会做生意……”
回到自家店铺，周凡拿出三本描本看了看，不禁感叹。
之前他在其他地方购买初级火球描本，没被要求发誓不外传。
可能这种初级灵符描本属于地摊货色，无所谓了。
这三种符可不同，已经属于中级灵符，使用群体更多更广泛。
据他了解，购买且发誓之后，他就相当于只有刻画权与售卖权，没有灵符描本的转让权！
这样一来，万物阁就可以继续凭此售卖灵符描本，真正的一本万利！
“反正我寿元无尽，特地用寿命来发誓言，对我没啥影响，若将来急缺灵石，就把这些灵符描本二次售卖，获得大量灵石！”
周凡美滋滋地想到。
恐怕那个掌柜也没想到，他拥有长生之体，寿元无尽，可以钻这个漏洞BUG。
“对了，那店内还有大量高级灵符描本，等我有钱了，统统买到手！
嘎嘎嘎！”
脑中突然想到这一点，周凡不由嘿嘿奸笑道。
这个发家致富的主意一冒出来，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还卖个毛的灵符，我干脆化身灵符描本中间商，学习前世某团，两头吃，爽歪歪！
这不比卖灵符赚钱得多？”
他摸着下巴，陷入思考。
按照估算，在这烈风谷内售卖灵符，除去房租材料等成本，一年能赚个一千灵石就算不错了。
不辛辛苦苦画个十几年，恐怕难以完成自己定的目标。
相比较之下，当个二道贩子偷偷售卖灵符描本，几乎是暴利行当。
随便一单，就是几千上万的灵石！
越想，周凡的眸子越明亮。
“这法子太奈斯了！”
他猛地一拍大腿，一脸的亢奋之色。
“不过这样做，岂不是与万物阁抢饭吃，肯定会得罪对方！
而且，一旦售卖暴露，我有长生之体的秘密，说不定也会因此暴露……”
周凡琢磨良久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还需要合计合计，不能操之过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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