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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鸣理解了他为什么这么说，自己做什么事想好了之后确实不会犹犹豫豫，会直接去执行。
当然，这一部份原因是因为结算面板给了自己足够的底气和试错的成本。
这时，黄光新继续道：“而这也是你的缺点，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李鸣：“为什么？”
黄光新认真道：“有魄力是好事，可你的思维很多时候太过跳跃，说白了就是异想天开。
就比如脑机接口的事情。”
李鸣摇头笑了笑。
黄光新见状，他无奈道：“很多时候看事情不够全面，更没有看透本质。
就比如，你派了一个叫张玄的人过来跟我谈脑机接口的事宜。
张玄嘴上说了很多，却拿不出实际的东西来。
人与人之最本质的关系就是利益交换，张玄就想着空手套白狼，哄骗我这个老头子，这会让我觉得你非常没有诚意。
所以，你懂我的意思吗？”
李鸣笑了笑，他当然明白。
黄光新教授就是觉得自己没诚意，也没给出什么实际的东西。
他真诚道：“感谢老先生给了我机会，您看看这个。”
话落。
他就拿出了跟陈玲博士签订的合同，翻开了第一页，用双手递了过去。
黄教授愣住，只是扫了一眼，他就问道：“你这个年轻人，我们还没谈妥你就拿出合同，是不是太心急了点，是不是太自信了点?”
他浑浊的目光闪出几分精光，他满是褶皱的脸露出不满。
在他看来，李鸣的自信就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，觉得他容易拿捏。
李鸣指了指桌上的合同，笑道：“老先生，您看看合同的内容就知道了。”
此话一出，原本还翘着二郎腿，面对着窗户的黄光新教授坐直，皱眉看着李鸣道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说着，他拿起合同认真地阅读起来。
他看合同的度非常快，虽然年事已高，但却可以精准捕捉到关键词。
黄光新脸上的不满之色逐渐消失，变真理认真、惊讶，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，他难以置信抬头道：“你，竟然真的做到了！
这，简直，李鸣，不得不承认，我确实小看你了。
只是，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。”
黄光新教授就放下二郎腿，从玩味放松的态度变成了严肃，浑浊的眸中还有几分怀疑。
他看着李鸣道：“我得好好确认这件事才行，不是我不相信你，是事关重大。
另外就算这是真的，那也只是你公司跟青华的合作而已，并不代表能跟我们合作。
还有我要的合作是技术共享，成果共享。”
李鸣道：“黄教授，我知道。”
黄光新教授闻言不由愣住，他也是不太确定地问道：“听你的意思是青华团队愿意技术共享？”
李鸣道：“当然。”
就在黄光新愣住的时候，他电话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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