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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知道？”
李小慧冷哼一声，她站了起来。
身后的翅膀噗噗噗的扇动着，差一点把李默拍到了。
李默赶紧后退一步，他这才意识到，李小慧背后的翅膀是真的，用力扇动的话，也是可以飞上天的。
“自从那一次的仪式后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，十几年过去了，他现在是生是死，人在哪里，我已经不知道了。”
李小慧叹了一口气。
李默不再追问。
这一次的梦境，他知道了这么多的情报，关于自己的过去，关于自己的妈妈和燕京李家李小慧的事情。
他已经满足了。
如果还想要知道一些什么，就显得太过贪心了。
多亏了李小慧对自己开诚布公，他才知道为什么与高天原的神明须佐对赌之前，三位华.夏的神明合力帮自己觉醒的时候，他会在梦中梦里见到李小慧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讲，知道来龙去脉，就能够帮助自己觉醒。
虽然到头来，还没有达到官方层面上的觉醒条件，但此时的李默，已经分明知道自己的状态不一样了。
他的身体也在逐渐的改变着。
如果想要更进一步，只怕要知道自己诞生的全过程。
到底是谁，以两位李小慧为容器，让自己生了下来。
“谢谢你，慧姐！
虽然你不是我的妈妈，但我的出生，与你有着巨大的关联，如果不是你，我也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！”
李默向李小慧深深鞠躬。
李小慧不认同是自己的妈妈，这都没有关系，不过这一声慧姐，却是必须的。
至于另一个李小慧，把他生下来的李小慧，无论自己是否拥有她的基因，李默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妈妈。
“你走吧，我也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李小慧的回答依然冷漠。
她的话音刚落，李默就睁开了眼睛。
醒了。
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，李默睡醒之后，脑袋有些沉，他坐起来扶着脑袋，努力组合着李小慧给自己讲的那些事。
震撼。
那是当然的。
不过也在意料之中。
当他在梦中梦里见到了李小慧，又知道了李小慧的过去后，剩下的一切，其实都没有太出乎意料。
唯一的遗憾，是不知道那位菠萝神父到底在哪里。
还有那十二人的传教士团队。
为什么菠萝神父会单方面的宣布，自己会成为整个世界崩溃的元凶？
“李默，我查到了！”
李默正寻思着，李果儿推门进来了。
她兴奋的拿着一叠资料，还有一份早餐。
刚才在梦境中见到了李小慧，和她聊了这么多，现实的时间线已经度过了一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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