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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听月总盼着姐姐多笑，现在看见她笑，却犹如万箭穿心，心脏抽着疼，鼻尖一酸，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姐——”
乔听月在姐姐面前蹲下，想抱她，手臂张开又停在空中，还是乔望曦俯身抱住她，柔软的手掌在她背后拍了拍。
“别哭，我这不是没事嘛，我应该早点……”
“对不起，姐，对不起，”
乔听月紧紧抱着她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，“我应该早点发现的，我太笨了姐。”
乔望曦强忍着眼泪，咽下嗓底的酸疼，一下下抚摸她脑后的头发。
“傻了不成，我想瞒着你，你还能发现不成？”
乔听月哭得抽了声，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，一个劲道歉。
哭了五分钟，她抹掉眼泪，更自责了。
姐姐还生着病呢。
“你答完卷了吗？”
乔听月转移话题。
乔望曦挡住测试题，“这是隐私，你不能看，”
点了点她手里的测试题，“快去做。”
哦对，白医生也给了她一份测试题。
乔听月在姐姐对面坐下，认认真真答题，和学校每年发的心理调查问卷差不多，在几道题上稍作犹豫，顺利答完。
乔望曦正在诊疗室和白知年聊天，乔听月出去，两人看过来，没有避着她，继续说病情。
总体来说病情稳定，开了新药，让她按时按量吃。
“……”
完全不知道姐姐在吃药。
乔听月叹气，“白医生，我答完题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白知年表情淡然地做批注。
乔听月试图看懂，被独特的字体撞了下，不明觉厉，都说见字如见人，后面应该打个括号——医生无效。
乔望曦问：“我妹妹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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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知年放下笔，抚平皱巴巴的纸张，说：“有点小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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