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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放眼望去，全是0。
季文渊唇角收不住笑。
他稀罕地摸了摸方璐的头，薄唇亲在她的黑发上，玩笑着道：“闺女的算数像你可怎么办。”
“噫——”
方璐发出不服气的声音，“我的算数怎么了！
你没看到，这么大数，我都可以算得出来！”
她说得有理有据。
一脸的我会算数，我骄傲。
季文渊看着她得意的小模样，心口都冒着泡泡。
明明是当妈的人了，可是骨子里还像个孩子一样童真，梗着脖子，鼓着腮，白嫩嫩的皮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。
整个人都写着：元气满满。
季文渊在她身上能感受到的快乐，超过任何人，任何事。
他说不清那种喜欢到底有多深多重。
他只知道，光是看着她，就全心的满足。
季文渊宠溺地在她身后，把她圈进怀里，头抵在她的脑瓜顶上，俯身亲了亲她。
“你可以用百万或者千万为单位算，万和十万的你用小数，这样就好算多了。”
方璐闻言，“哦——”
了一声。
然后看着自己那一张全是“小鸡蛋”
的纸，泄气地叹了一声。
她把纸抓起来，塞给季文渊，“你来算，我看看我身价有几亿！”
“……”
季文渊头疼地挑了挑眉。
几亿？
这算数能力，能考上大学，是动物医学不考数学吗？
何况潘明瑞都能给罗贝贝留下百亿资产，他还不如那个畜生？她瞧不起谁呢……
季文渊给了方璐一个脑瓜崩。
方璐脑袋一疼，她揉着自己的头，站了起来，让出位置。
把季文渊按在座位上，“快算！
这都快11点了！
你晚上还睡不睡觉！”
“……”
谁家大晚上的算账……
季文渊不悦地把纸拍在化妆桌上，“你晚上没有别的正事吗？人命关天的事，你不理，在这儿算什么没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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