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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鹿笙没察觉许铖昀的醋意，谢司澜来得刚好，她好多话想问，拉住他去房间私聊。
“你何时恢复人形的？”
关上门，姜鹿笙开门见山地问。
自上次在饭馆救回谢司澜，她最担心的就是他变不回来，要一直是只鸡，她可怎么办。
谢司澜手背在身后，又恢复了仙风道骨的悠闲模样，微微一笑：“不早不晚，就是你灵力恢复之前的事。”
姜鹿笙一点就透：“我恢复灵力和你有关？你救回了姜知言？”
说到姜知言，谢司澜脸色严肃，正襟坐在姜鹿笙面前：“姜知言被人下蛊，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？”
姜鹿笙把九头蛇岛的经过告诉他：“我知道，在岛上时，我替他解了一部分蛊毒，但可能没全解开，所以他一直昏迷，还连累我没有灵力。”
这就很讨厌。
谢司澜不置可否：“我上次就想提醒你，这个世上除了和你有契约关系的许铖昀受你的影响，还有一个人与你命运相连，也就是姜知言，他和你这副身体是娘胎里带的，这个事实无法改变。”
姜鹿笙扶额，想想都沮丧：“姜知言那头猪……不，我不能侮辱猪。”
算了，她没必要发牢骚。
“总之，多谢你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弄活。”
谢司澜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，笑弯了眼，笑罢，他又道：“姜知言脑子已经正常了。”
这个用词就很微妙。
姜鹿笙若有所思：“怎么个正常法？”
“已经变回了姜知言本来的性格。”
谢司澜迎上姜鹿笙的目光，郑重说这件事。
“姜家人全家都被人下蛊，除了姜知行体内的蛊毒没起作用，姜明远夫妻和姜知礼、姜知言之所以性情大变，都和这个蛊有关系。”
姜鹿笙觉得这是在替姜家人开脱：“所以呢，一句被人下蛊，情非得已，就能够抹杀掉他们对亲生女儿、亲生妹妹的伤害吗？”
如果能被抹杀，那么谁又该为原主受的委屈，为原主的死负责。
“这也是我要和你说的，”
谢司澜言归正传。
“放蛊就跟吸毒一样会上瘾，放蛊人每隔几年就必须下蛊害人，为了维持姜家人体内的蛊毒，他必然会在暗中监视，我只解姜知言的蛊毒，而没解其他人的蛊，这样就能让他误以为姜知言蛊毒失效再次现身，而又不至于打草惊蛇。”
姜鹿笙明白他话里的意思：“你想找出陷害姜家的人。”
谢司澜胸有成竹地笑了：“蛊术是我的老本行，若能解蛊还姜家清白，并且抓到下蛊之人，对我来说算得上功德一桩。”
谢司澜需要积攒功德提升自己的修为和灵力，这点姜鹿笙明白，但没想到他第一个目标便是姜家。
姜家的事一直像一块石头重重压在她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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