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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妈妈是不是养了小鬼一类的东西？”
姜鹿笙点明。
常开心心下一惊，欲言又止。
“知道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姜鹿笙目光威严。
“我不知道是不是小鬼，但我好像在家里看见过一个小男孩。”
常开心记得从十年前，家里吃饭时，饭桌上总摆着四副碗筷，但吃饭的只有她们母子三人。
她问黄美芳，为什么多摆一副碗筷。
黄美芳说，是要给哥哥求个老婆。
“过了两年多，哥哥真娶了个漂亮的嫂子，我以为是那副碗筷的功劳，还怪我妈偏心，只给哥哥求老婆，不给我求老公。”
“后来嫂子娶进门，我家桌上的碗筷变成了五副，还是多了一副，我妈又说，是给哥哥嫂子求个孙子。”
常开心的语气带着浅浅的怨念。
“不过这次没求成，过了好几年，嫂子也没怀孕，还跟我哥离婚了，家里桌上的碗筷，从五副又变成四副，我也不知道这次是求老婆还是求孩子了，可能一起求吧。”
要说这件事，常开心还能被糊弄过去，后来她出国前的一件事，让她现在回想起来，都还心有余悸。
那天她和朋友聚会到很晚，回家时，黄美芳已经睡了，她蹑手蹑脚去厨房找吃的，这时，客厅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。
她以为有人敲门，一边埋怨谁大半夜还来串门，一边不高兴的去开门。
走到客厅时，屋里所有的灯忽然熄灭，空荡的客厅中间静悄悄的一片。
咚咚咚咚咚——
声音持续传来，伴随极轻的脚步声，像是往楼上走。
常开心咽了咽口水，下意识跟随脚步上楼，直到咚咚咚的声音钻进位于西北角一个房门紧闭的卧室。
自从搬到这栋房子后，黄美芳就警告过她，二楼西北角的这个房间，无论如何都不能进。
常开心不敢开门。
就在这时，一阵刺骨的冷风袭来，撞开卧室的门，屋子里充斥咯咯咯的笑声，一个摇摇马正兀自前后摇晃。
她吓得捂住嘴巴。
窗帘被吹翻一角，一个小男孩趴在窗户上，正脸色惨白的对着她笑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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