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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是说的挺狠，但淡漠的眼神里，那点宠溺的柔意怎么也藏不住。
苏谨之眼圈红了。
他还以为简方寒已经扔下他了……
下一秒，简方寒扯住了他手腕，带着他在一片混乱之中往外走。
等苏谨之回过神来，已经被简方寒带到了房车上。
他刚坐下一秒，忽然想起来，“小火绒，还有小刘……”
简方寒冷声，“魏凯会送她们回家，你给我坐下。”
苏谨之这才安心下来。
不过很快，他又变得忐忑。
对面，简方寒正一错不错地盯着他。
房车上隔音很好，加上是夜晚，更是安静。
“今天，谢谢你。”
苏谨之说。
简方寒哼一声，“如果不是我，你还真要跟他一起喝交杯酒是不是？”
苏谨之低下头，没有否认，那就是默认。
简方寒眉头皱成哥川字，大声，“苏谨之你长本事了？！”
苏谨之：“小刘还在，还有导演她们……”
简方寒：“关你什么事？怎么，被男的上还满足不了你，还要勾引女的，苏谨之，你是不是贱得慌？”
说的，太难听了。
苏谨之垂下脑袋。
简方寒一点不解气，“还有陆以然，我之前跟没跟你说过离他远一点，你倒好，不但跟他微博上打情骂俏……”
“我没跟他打情骂俏。”
苏谨之小声解释，但是听起来有些干巴巴的。
简方寒瞪他，“那我是瞎么？你跟他那天晚上说的话，我看不见么？”
“我原本以为那天的贝果和饭是给我做的，没想到是给那个奸夫做的！”
奸夫……
苏谨之蹙眉，这都是什么词？是夫妻才可以用的，他跟简方寒又不是夫妻。
“又不说话了，又不说话了！
苏谨之，你哑巴吗！”
简方寒一生气，大手一挥，桌面上所有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，瓷器水杯发出刺耳的碎裂音。
苏谨之呼吸错了错，闭上眼。
刚才的感动和惊喜付之一炬，他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，简方寒不会听，只会听他自己想听见的。
好像每次都是这样。
可能因为不在乎，所以伤人的话脱口而出。
苏谨之想，如果自己是尚柏月，刚刚经历了那种事，简方寒肯定会过来抱抱他，亲亲他，哄哄他。
可是什么都没有，只有冰冷冷责骂和揣测。
苏谨之忽然觉得好累啊，他有点提不起力气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如果你想听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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