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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水还是喝茶？”
“啊？”
霍北屿无语的看了她一眼，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干净的杯子。
“不用麻烦了，晚上喝水容易水肿。”
不过很显然，霍北屿只是随口问了她一句，至于她的意见，并不重要。
几分钟过后，霍北屿拿着两杯茶过来，一杯放在秦姜月的面前，“你查到多少了？”
“肯定没有霍总掌握的消息全面。”
“我倒是小看你了，离开霍氏之后，胆子变大了，敢查我。”
霍北屿抿了口茶，面色如常，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秦姜月拿捏不准他到底是生气，还是没生气，她目光闪躲，想解释又怕自己说多错多，憋了几秒才道：“霍总放心，不该说的话，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。”
这个圈子最忌讳的，就是这事儿。
她私底下查了霍氏和霍北屿，现在直接捅到正主面前了，简直就是尬死。
只是不知道霍北屿会不会相信她。
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外人？”
“那......”
她缓了口气，“霍总要我怎么做，才愿意相信，我可以保守秘密。”
这事儿，光用嘴说不行，但她身上也没什么可以抵押的，霍北屿要是打定主意不相信她，她也没办法。
“我只相信，我的人。”
秦姜月闻言，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男人，“霍总，这点，我恐怕做不到。”
他的人，无非两种，女人，下属。
之前，她两者都占了，现在......她哪个身份都不想沾。
霍北屿一哂，“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？这里是五千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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