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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彻言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。
林徽鸣闻言一怔，随即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也就是最近，我们才经常谈起彼此工作上的话题。”
他的手指在桌沿上轻敲了两下，语气带了些调侃的意味：“小言，你之前隔三差五就要加班，都快把军部当成你的第二个家了。”
“我们一周能在饭桌上碰两次面都算奢侈了，哪有闲心聊这些？”
他笑道。
梁彻言闻言，脸上顿时浮现出愧疚之色，垂眼道：“抱歉，徽鸣，是我的问题，忽视了我们之前平常的交流……”
“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
现在意识到，也不算晚。”
林徽鸣伸出手，作势要往他额头上敲一记。
没想到对方却乖乖地一动不动，随他动作。
他不由得动作一顿，对上梁彻言赧然的眼神，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，轻笑一声：“没想到你没躲开……”
“赵跃新是之前报名了联邦军校机甲特长生的一位学生，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。”
林徽鸣收回手，迅速坐回原位，转移了话题，“我之前在初选时，第一个把他的个人资料放进了推荐的那一栏。”
“这位赵同学，居然是连徽鸣都这么看好的学生啊……”
梁彻言垂下眼，掩去眼底闪过一瞬的暗色，“他应该比梁路楠要优秀多了吧？”
“梁路楠的综合素质只能算一般，那些奖项也都是用钱堆出来的，我不看好他未来的发展。”
林徽鸣颇为感慨，“赵路新可是实打实的，在一众报名者中，个人能力最为出挑的。
而且，他还没有任何家庭背景，不含任何水分。”
梁彻言放在餐桌下的手攥得更紧了：“驾驶联邦的机甲都需要精神力，赵跃新的精神力……是不是也很强？”
林徽鸣思忖片刻：“小言，不瞒你说，我推荐赵跃新的很大一部分原因，就是因为他的精神力。”
“这……”
梁彻言的声线有些紧绷，“他的精神力，很强大吗？”
“不能说强大。
但是他的精神力，从各个方面来看，都符合最适合驾驶机甲的标准。”
林徽鸣眼中眸光闪动，“我甚至可以说，他后面如果刻苦一些，说不定能够……超越失去精神力前的我。”
梁彻言闻言，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瞬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。
林徽鸣见状，嘴角微扬：“小言，你是不是觉得我给出的评价太高了？”
“嗯。”
梁彻言略显凝重地点了点头，“我在之前……似乎从来都没有没听过你这样夸一个学生。”
“从我的角度来看，赵跃新真的很适合机甲。
不仅是精神力，身体素质等其他指标也非常完美。”
林徽鸣笑道，眼中的赏识之意毫不作伪，“假以时日，他也许能超越曾经的我取得的成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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