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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晏礼把玩着她的头发：“高中有没有谈过男朋友？”
苏词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：“没有。”
“所以霍正怀是你的初恋？”
乍听到这个名字苏词竟然有点陌生的感觉，她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秦晏礼哼了一声，指腹在苏词脸上轻轻摩挲：“真是便宜他了。”
苏词抿着嘴：“我不想提他。”
“好好好，不提。”
秦晏礼将她的脸掰过来，与他面对面：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苏词看着他。
“喜不喜欢秦晏礼？”
他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苏词一愣，然后沉默了下来。
房间内一片沉默，秦晏礼晦暗不清的目光落在了苏词身上。
过了一会，秦晏礼叹了一口气。
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，开口说道：“睡觉吧。”
苏词上了床，许是因为他刚刚的问题，她变得沉默，爬上床之后就一声不吭。
秦晏礼突然就后悔了。
她能呆在他的身边，孕育他们共同的孩子，他就应该知足，他还在奢望什么。
直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稳，苏词才睁开眼睛。
她看着秦晏礼的清隽的面孔，想起了刚刚无解的问题。
喜欢他吗？
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。
晚上吃完年夜饭陪秦商坐了一会，秦晏礼便带着苏词告辞离开。
“等一下。”
临出门前秦商喊住了他们。
只见他掏出一个红包递给苏词：“新年快乐。”
苏词有些惊慌，没伸手去接，下意识去看秦晏礼。
秦晏礼眉头微挑：“我三十多年可没见过您给我红包。”
秦商瞪了他一眼：“我也没收到过你的红包。”
随后他又对苏词说道：“拿着。”
苏词推辞不要，秦晏礼开口：“拿着吧，爸他是高兴。”
几番纠结之下，苏词还是接了过来。
只是没想到一接过，她摸到里面不像是现金，更像是一张卡。
告辞之后，苏词上了车，跟秦晏礼说了她的想法。
秦晏礼开着车，随意地说道：“你打开看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
苏词打开红包，一张卡真的漏了出来，上面还写着银行卡的密码。
得是多大的红包得用银行卡装着，苏词不敢要，将卡装回去给秦晏礼：“你还给爸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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