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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苒苒！
多亏了你，我这次考的是我最好的一次！”
倪苒把自己黏在成绩上的目光移开，看向一旁不知道在高兴些什麽的钟浅浅：
你，说，什，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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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苒看着钟浅浅全科加起来还没自己两科高的数字。
这是我教出来的学生？
这居然是我教出来的学生？！
倪苒第一次在自己的教学生涯上感受到了受挫。
“语文及格了，数学上了50，英语居然也上了50，嘿嘿，好高兴啊，嘿嘿嘿。”
钟浅浅的反应却与倪苒完全不同。
她站在一旁，仰头看着自己的成绩，嘿嘿嘿傻笑着，显然对此十分满意。
但倪苒很不满意。
她没打算继续站在这，再站久一点，那个惨淡的数字也不会改变。
倪苒拉着钟浅浅，一前一后回到座位，一脸严肃地看着她。
虽然只是她自以为的表情严肃，在外人看来基本没有变化。
但钟浅浅像小动物一样的敏锐直觉还是从中嗅到了一丝与衆不同。
她不自觉收起了傻笑，正襟危坐等着倪苒开口。
倪苒直视钟浅浅的双眼，声音冷峻：“浅浅，你觉得你这次考得怎麽样？”
钟浅浅咧开嘴，正想高兴的和倪苒分享自己的喜悦，开口时却注意到她不同寻常的语气，嘴里的话转了个弯：
“考得很……还行？”
表情没有变化。
她一下没了底气，小心打量着倪苒再次试探地开口：“那……考得一般？”
发现倪苒的脸仍旧绷着，她又迅速改口：“考得不太好。”
还是没有变化。
她挫败垂头：“考得不好。”
她觉得肯定是这个了，总不能比这更差了吧。
结果，倪苒的表情仍旧没有变化。
倪苒叹了口气，对钟浅浅认真地说：“是很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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