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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允之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。
他却没打算放过他，“竞标都结束了，不去放松放松？”
他拽起顾允之，“见你两次，总是绷着一个脸，多笑笑。
走，去喝两杯。”
莫星川的兴致高涨，顾允之也不好拒绝，只好跟在他身后出了会议室。
两人并肩出了酒店大门。
顾允之以为他会同别人一样找个酒吧，却没想到带他去了个清吧。
位置也很偏，但气氛却让人很舒心。
台上还有驻唱歌手，歌曲也选得适宜。
整体让他很满意，因为顾允之实在不喜欢吵闹的地方。
清吧不大，卡座有限其余全是散台。
幸好刚过饭点没什么人，莫星川叫来一位营销开了个台，上了几瓶洋酒。
他给顾允之倒了满满一杯，“酒量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吧。”
随后，他给自己满上，“你跟那个霍文清有故事。”
顾允之听到霍文清的名字，眸光闪躲：“哪来什么故事”
“这都什么年代了，没关系的。
我也只是好奇。”
他端起酒杯，轻轻抿了一口，眼神有些迷离：“两个世界的人罢了。”
“两个世界？”
莫星川想起他的姓，并不是姓沈。
又曾听到过沈家家主的风流事。
难怪从他见他的两次，周围的气压总是那么低，原是他把自己同他们的世界剥离开来。
顾允之突然感到一阵疲惫，放下酒杯。
“没什么，莫先生就当我胡言乱语吧。”
莫星川也不再追问，却是对他产生了进一步的好奇，突然很想了解他
顾允之轻轻地摇着头，似乎想要将心中的烦闷都甩开。
盯着桌上玻璃杯里的水纹失了神。
莫星川看着他，虽表面平静，但他眼底的悲凉出卖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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