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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他已经修炼成了前两层，没有后续功法口诀，让他内心难受无比。
深邃沧桑眼眸中闪烁着黑色魔火，随后宁帝手掌上也缭绕起黑色魔火，书籍在黑色火焰中化成灰烬。
“可惜了，只是让朕达到破空入门，连小成都没有到。”
宁帝眼底闪烁着冷芒。
破空境啊是他大宁皇室一直都向往的境界，终于让他达到，但宁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因为他入魔了，虽然还有一点心智，但他入魔是不可逆转的，永远无法回头。
宁帝眼神冰冷无比，成魔又如何，他是帝王，谁敢乱说，杀无赦。
“陛下！”
殿外传来老太监魏成的声音。
“进来！”
宁帝冷冷开口。
不多时魏成走了进来，看了宁帝一眼微微低头上前道：“陛下，曾国公等人还在天牢中关押着，怎么处置他们？”
“继续关着。”
宁帝冷冷说道。
魏成倒是不在意曾家人死活，他微微看宁帝一眼说道：“陛下，最近数月您一直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中，消瘦很多，司马丞相还有宇文丞相问过老奴多次，担心陛下龙体，老奴自作主张，让御膳房给陛下准备了参甲汤补补身子。”
说着，他回头看一眼御书房门口的宫女。
宫女小心翼翼端着一碗汤走进来，魏成接过来后递到宁帝面前。
宁帝眼底闪过一抹冷色，盯着碗中金黄色汤水，心里冷笑一声，端起碗一点点给喝完了。
魏成眼眸微闪，忙微笑着接过玉碗放入托盘中。
“老杂毛，你随着朕多少年？”
“回陛下，六十年了。”
“进宫多少年？”
“五百三十一年。”
魏成如实回答，同时暗自观察宁帝喝完汤药后反应。
果不其然，宁帝问着问着，脸上神色就显得萎靡起来，没了精气神。
“五百多年，你当年入宫就神通境了吧？”
“是呀陛下，一晃五百多年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想的，神通境为什么要做太监？”
宁帝摇晃下脑袋，让自己尽量保持着清醒点。
魏成眼底闪过一抹冷色，但脸上是微笑，他说道：“陛下，这个问题，您都问老奴很多次了。”
“是啊，朕已经问过你很多次，但你没有一次回答的是真话。”
宁帝抬起头盯着魏成。
魏成内心咯噔一下，但神色淡定道：“陛下，您这话老奴听不太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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