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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望骂完撞倒顾为覃的那个男生转身走过来，正巧瞧见顾为覃手放在覃涣脸侧，覃涣耳根通红，今天有这么冷吗？
吕望好奇地问：“你俩干啥呢？”
放在脸侧的手突然抖了抖，覃涣以为是错觉，他抬头看向顾为覃，后者已经收回手，垂眼淡淡回道：“覃涣耳边有根柳絮。”
“都入冬了还有柳絮？”
吕望觉得奇怪，但顾为覃既然说有那必定是有，他放下疑问凑过来关心顾为覃的伤势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来。
是啊，已经入冬了，覃涣被寒风吹得眼睛发干，他垂眼吸了下鼻子，顺带向后撤了撤，拉开与顾为覃的距离。
入冬后昼短夜长，天黑得早，覃涣感觉时间都变快了。
这周五韩淼跟他说下周一生日，中午想请大家吃个饭，覃涣才意识到居然已经1月了，再过两周就是期末考试了。
周一中午，覃涣放学后先去办公室交作业，去得晚了些，他走进ktv大门少有地感到轻松，还好韩淼定在中午，若定晚上他又要失约了。
手中盒子里装着送给韩淼的生日礼物，之前辅导高一学弟剩下的钱刚好够买这支钢笔，他轻吐一口气推开门：“抱歉，来晚了。”
“班长来了！”
“不晚不晚，我们也刚到。”
同学七嘴八舌地打招呼，覃涣把礼物递给韩淼，韩淼有些惊讶：“怎么还买礼物了？”
“你生日，难道我来白吃白喝啊？”
覃涣随口说笑。
“就想让你白吃白喝，下次不用了，咱俩谁跟谁啊？”
覃涣没再客套：“好，下次不买了。”
覃涣很少参加聚会，同学都喊他坐自己旁边，覃涣站在桌前略显无措，韩淼适时递来台阶：“都别跟我抢，覃涣过来坐。”
覃涣应声往桌内挪，顾为覃坐在他的去路上，左边坐了一个二班的女生，右边坐着许令德，此时正偏头听女生说话，勾起的嘴角烫得覃涣飞速移开目光。
路过顾为覃面前时覃涣想快点走，结果被顾为覃膝盖绊了一下，他身形不稳，刚想弯腰扶桌子，一只手伸过来拦在他面前，等覃涣站稳顾为覃又不声不响地收回手。
覃涣轻声说了句“谢谢”
，没等顾为覃回应就继续往前走，他快步走到韩淼身侧坐好。
昨晚覃炳川检查作业发现错了10道题，罚他在客厅跪了两小时，今早起来脑袋昏昏沉沉，此刻坐在人堆里，被嘈杂的歌声、聊天声环绕，他偷偷揉搓刚才被顾为覃碰到的裤面，热度仿佛穿透衣料直达皮肤，好烫，覃涣眨眨眼努力保持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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