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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二皇子为何不动手？是因为不想吗？”
他嗤笑着，眼中是一贯的高傲，从前就是如此，分明柳智宸才是皇子，可每次在皇帝面前，就从未得到他的正眼，比宫里的太监还不如。
一想到这，柳智宸目眦欲裂，新仇旧恨让他失去理智，挥手想当场打死裴野，只是手还没落下来，就被人狠然捏住了腕骨。
他愤然看去，却见不知何时到来的柳怀风冷着脸，几乎要捏断他的手。
柳智宸从疼痛中回神，立马狠着脸，“柳怀风，你好大的胆子，敢这样对我？”
柳怀风不急不缓地松开口，冷声道，“二皇兄有这心思，还不如想想陈家私盗军火一事如何解决。”
陈家是柳智宸母妃的娘家。
“你，你一派胡言。”
柳智宸急了，似乎没想到柳怀风竟然查到这些，按朝廷律例，这可是死罪。
裴野一听，有些幸灾乐祸，“哦，天凉了，看来该让陈氏破产了。”
柳智宸凶狠地瞪了他一眼，就被柳怀风挡了回去，他身上的伤迟迟未好，此时脸色苍白，冷意却足以让人害怕。
“父皇只是病了，等寻了名医，总该能醒来，二皇兄可要三思。”
柳智宸有心想回怼，但他不知道柳怀风手里拿捏了多少证据，一旦皇帝真的醒来，他和陈家一个都逃不了。
他愤怒地瞪了两人一眼，撂下狠话匆匆就走了。
他刚走，柳怀风伫立的身子微微一晃，似乎是病弱无法站稳，还是裴野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的腰，承受他大半的重量。
裴野见柳怀风艰难地咳着，脸上更血色，眼底不可见地染上心疼，却冷着脸训责着，“谁让你出来的？”
“对不起哥哥。”
柳怀风半靠在他身上，鼻尖不经意摩挲着裴野的发丝，可怜兮兮地认着错，“可我担心二皇兄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他这么一开口，裴野心都软了，差点忍不住要举高高，但转念想到这兔崽子一心想淦自己，特么就得变成顶高高了。
他连忙摒弃龌龊心思，严肃道，“二皇子故意找上我，分明是为了对付你，你还傻傻来了。”
“我知。”
柳怀风无比坚定地望着裴野，“可比起这些，我更想要哥哥平安无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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