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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言宁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南庭，清亮的眼里泛着水光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顾南庭想让少年哭出来，上翘的眼尾泛红，哀求的哭腔无措又可怜。
但想到听众太多，便作罢了。
来日方长。
想让这个单纯的孩子哭，方法多种多样。
这个少年要糟，肯定要被骂哭了。
刚刚在和顾南庭开网络会议的高层们想着。
因为顾南庭没说散会，高层们一边听着声音，一边偷偷私下交流。
没一会儿，高层们都知道了，那少年多半是顾总难得善心大发帮过的沈家小少爷。
“还行，我教你。”
顾南庭拿了一支笔，开始给沈言宁讲题。
沈言宁明明都会，还要装蠢问一些问题。
听到两人对话的公司高层顿时无言，这叫还行？
错了那么多题！
要是他们，顾总一句废话不和他们说，能直接把他们炒鱿鱼。
所有题目说完后，沈言宁道：“我都会了，谢谢顾叔叔。”
“嗯，喝了牛奶之后早点睡。”
顾南庭说。
沈言宁松了一口气，抱着作业本就走。
男人的压迫感太强，他一刻都不想多待。
“好，我们继续刚才的会议内容。”
顾南庭见少年轻快的步伐渐渐变得凝重，眼里笑意越来越浓。
沈言宁僵硬扭头：“顾叔叔刚刚在开会？还……一直没断？”
“对。”
那岂不是开会的那些人，都见识到了他的蠢？
还是现场直播！
沈言宁在心里直呼顾南庭不是人。
他不要脸的吗？
【呵，你要脸？】系统000见惯了沈言宁没脸没皮的样子。
为什么不要脸？老子长得那么美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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