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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要去图书馆吗？走呗。”
沈言宁对杜南招招手。
杜南同手同脚走出来：“宁哥……”
忽然发现宁哥的秘密，他害怕。
本以为姜厉已经很了不得，没想到这位更牛。
不管地上躺着的人形垃圾，沈言宁带着杜南离开。
杜南时不时转头看一眼身后众人，那群人还躺在地上叫唤。
他看不出这群人身上有什么伤，但瞧着挺痛苦。
“宁哥，您这是……多重身份？”
杜南敬畏地看着沈言宁。
平时是学霸，实际上是道上呼风唤雨的人物。
“打住你奇奇怪怪的脑洞，我就一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而已，我爸开武馆的，我从小跟着学了几招。”
“您这已经脱离普通人的范畴了。”
杜南指着自己，“我才是普通人。”
“嘴巴严实点。”
沈言宁拍了拍杜南的肩膀。
杜南被拍一下，就抖一下，刚刚见了沈言宁雷厉风行的动作，影响太大。
“我……我保证保守好这个秘密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
沈言宁点点头。
姜厉站图书馆门口，看到沈言宁和杜南有说有笑走过来，眼神凉凉地瞥向杜南。
杜南害怕极了。
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佬。
他只能夹缝生存。
“你们怎么一起来了？”
姜厉怀疑这两人私下约了时间一起来，说不定杜南还去沈言宁家了！
不开心。
“路上刚巧遇上！”
杜南澄清，“然后就一路平静地走过来了！”
绝对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姜厉疑心更重，杜南的表情有古怪：“看来发生了点事？”
为什么要瞒着他？
杜南避开姜厉的眼神，您别看我了成不成？
“可能是发生了点事，我一见他，他就表情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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