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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总有不长眼的人非要在这时候往诸程勉强凑。
说的就是段灼，不知他从哪里弄来诸程的地址，在一次就诊之后，堵在诸程面前，问为什么。
诸程烦得要死，直接问道，“那几个文件，是你们谁给华融？你，你妹，还是你兄弟？”
段灼一副不理解的样子。
“我说，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降职吗？我的文件，只有你们三个人可能拿到手，说吧，是你，还是你妹还是你兄弟，谁背叛我的？”
段灼神色变化，短暂地露出抹讶异很快又恢复过来，低头不说话。
诸程胸腹感觉有一股血气，但是这时候硬生生压住了。
“说吧，你说出是谁，我杀了他，剩下两个，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段灼不说话。
很久才开口，“你就当是我吧。”
“好，”
诸程往后退了一步，解下自己的领带，套到段灼脖子上，“那我现在勒死你，我和他们两个还是好朋友。”
“你说的……别忘了……”
“不会忘记的，我十五岁就开始杀人了，”
诸程又缠绕了几圈，用力迫使段灼低下头，“几分钟，你就能死了。”
严谨不愧是最了解诸程的人，上前来压住段灼的手。
“你们三个，是我最开始最信任的人，是我最开始用善意对待的人，为什么，”
诸程双手用力，灰色的纯色领带在段灼的脖子上锁紧，段灼的脖子立马红而肿胀起来，满脸通红喘不过气。
“为什么啊段灼，你告诉我，”
诸程附身，靠在段灼下意识躲避的耳边，“为什么？我明明最相信你们的。”
“妈妈……朱明……”
朱明！
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朱明是自己亲生母亲，也知道自己帮他们的原因。
诸程的手松下片刻，立马继续用力，看着段灼脸色从通红变得绛紫，嘴角不可抑制地流出口水，终于松开手，看着段灼倒在地上大口喘气。
“哥哥……”
原来段霜也来了，正被张桃压着，动弹不得。
“我求你了，是我做的，你别杀我哥。”
好好好，她倒成恶人了。
诸程抬脚重重一踢，段灼从楼梯上滚下去。
“好感人的兄妹情啊，”
诸程鼓起掌，“给你们搭个戏台子，就地唱场大戏吧。”
“唱戏还不够，还得找点观众来。
把大家都喊来吧，你说够吗，哥哥？”
严谨问的是段灼。
身上的疼痛愈加剧烈，就当被狗咬了吧，诸程指着段灼，“我现在也关心事情真相了，就当你们三个一起策划的吧。
我也把话撂下来，以后我出现的地方，你们不许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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