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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严微微一笑，“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想问的，我也是，如果你想得到你想要的答案，就请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说着，他指向对面桌上码的整整齐齐的试管，仍旧是那副平易近人又无害的微笑表情，说出的话却没夹带着威胁：“那些药剂是实验室最新研发的，还在实验阶段，正愁找不到人做实验。”
“你知道假性oga吗？有些beta不喜欢自己的性别，会在黑市购买og息素注射到自己体内，把自己变成假性oga。
效果还算不错，可是想要维持自己的oga性别就需要隔断时间注射og息素，否则又会恢复到原先的性别。
时间久了，一旦断药，beta会出现剧烈的戒断反应，具体表现为身体乏力、假性发热期、假孕、呕吐等症状。”
“因为联邦律法的规定，现在很多人只能通过黑市购买og息素，就和你从黑市上买了alph息素干扰喷雾和致幻剂一样。
不过我们研发的和黑市贩卖的那些产品不同，我们属于合规合法的研发。”
果然，从发现身上的裙子变成了无菌服的那一刻，余凝就猜到了那两样东西肯定已经落入了这人手里，这人又是傅家的狗，那傅闻麒应该也已经知道了。
余凝慢慢地握紧了耷拉在椅子上的手指，没有吭声。
他对余凝说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，就要给她注射og息素。
见她不说话，李严以为她是吓到了，放轻了语气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反问：“别紧张，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。
第一个问题，你接近傅玉书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余凝垂下眼睫，回答的言简意赅且直白：“长得好看，喜欢。”
这个答案是李严没想到的，他被噎了下，如果不是从她的衣服里搜出了致幻剂和信息素干扰喷雾，也许他会相信。
“如果真的是因为喜欢，那为什么会带着致幻剂和信息素干扰喷雾？”
他倒是想听听这位beta小姑娘会找个什么理由。
他等着余凝的回答，却听她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，随即开口：“以前被陷入易感期的alpha无差别攻击，差点失身，这样的事情从小到大发生了不止一次两次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带抑制剂和抑制贴？”
余凝苦笑：“太贵了，效果也没有干扰喷雾和致幻剂来的快。
beta的生存环境已经很难了，我只是想保护好自己，这有错吗？”
李严皱眉：“保护自己没错，但不能用违法手段，致幻剂和信息素干扰喷雾对alpha的危害极大，买之前卖家肯定有告知你，但你还是买了，你的行为属于知法犯法，要是被对方告上法庭，是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竟然会站在她的立场，余凝只觉得嘲讽又可笑。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呢……”
话题似乎已经被带偏，不介意再偏一点，“如果alpha有自控力，我们beta和无辜可怜的oga处境也不会如此艰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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