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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第一个命令是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目光扫过众人，最终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“我的第一个命令是……”
他再次停顿，语气变得低沉而诡异。
“我的第一个命令是……”
他猛地抬起头，目光如炬，语气坚定而果决地说道：“我的第一个命令是……”
图尔斯突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，指着躲在莱莉身后的詹妮弗，奶声奶气地喊道：“打詹妮弗的屁股！”
汉克手中的羽毛笔悬在了半空，墨水滴落，在羊皮纸上晕染开来，像一朵不祥的黑色花朵。
全场鸦雀无声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身上，以及他指向的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。
詹妮弗紧紧抓住莱莉的衣角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。
莱莉则一脸愤怒地瞪着图尔斯，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“打……打詹妮弗的屁股？”
焦耳司务长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，肥胖的身躯抖得像筛糠，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即将挨打的人。
乔埃尔教授扶了扶眼镜，镜片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。
红袍牧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深邃的目光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。
汉克的脸色阴晴不定，他低头看着图尔斯，眼神复杂难辨。
这个孩子的提议如此荒谬，却又如此……有效。
在场的众人，无论是教授、司务长，还是检察官，都对他毕恭毕敬，唯唯诺诺。
唯独这个孩子，敢于说出如此大胆的建议。
“伯爵大人，这……这恐怕不妥吧？”
迪莉娅小心翼翼地开口，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“这孩子不懂事，您可千万别当真啊！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偷偷地观察着汉克的脸色，心中忐忑不安。
如果汉克真的采纳了这个建议，那他以后在学院的威信恐怕会荡然无存。
汉克没有说话，只是紧紧地盯着图尔斯，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。
图尔斯则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，眼神清澈而坚定。
“为什么不妥？”
汉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像是在自言自语，“难道我的命令，还有人敢质疑？”
他猛地站起身，手中的羽毛笔重重地拍在桌子上，发出一声巨响。
“来人！”
他厉声喝道，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迪莉娅脸色煞白，她想再次劝阻，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。
她绝望地闭上眼睛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“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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