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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艾尔提亚。
几乎所有的魔法教育资源，都被教会包揽。
并且不对外人开放。
只有爬到相应位置，才能拥有学习的资格。
教会之外的王国宫廷，与世隔绝的巫师塔中的老巫师……同样是各有各的要求。
无一例外是敝帚自珍，绝对不允许知识向外传递。
像是叶知这样。
开设一间面向领地内所有人的学校，甚至还给学龄期的儿童免学费的行为……像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疯子！
艾莉安仿佛已经能看到这个空中楼阁般的计划，在她面前快速倒塌时的样子。
幸好和玩家混了一个月。
笨拙的冰龙已经学会了掩饰自己的心里话，没直接给叶知泼冷水。
叶知沉默了一会儿，缓缓道：“不用勉强自己说违心话，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。”
艾莉安惊恐地双手捂脸，声音含糊。
“是，是吗？”
是啊。
嘴里说着慷慨，眼神跟看傻子一样，是生怕他看不出来啊……叶知在心里回道。
他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“那么，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份工作？”
“将你从小学过、或者龙族传承的魔法知识，再教给其他人？”
艾莉安犹豫了许久。
终是点下了头。
“好。”
其实想了这么久，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同样。
她也不明白，自己为什么点头。
同意对方荒诞无比，踩着艾尔提亚秩序红线的主意。
只是在最后一秒。
突然想到了记忆里。
那个在刺骨寒风中，徒手扒开覆盖雪毯的霜月神殿废墟，找到最后一块天赋测验石的六岁小女孩吧……两个影子紧挨着往任务点走去，速度不紧不慢。
“可是领主，人类真的能学会龙语魔法？”
“当然，我就会。”
“！
！
！”
“可惜亡灵使用龙焰等同于自残，只能等恢复人类身份，再演示给你看咯——”
“啊？亡灵真的可以变成人类？”
“纠正一下，是恢复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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