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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安扭头看向他，似笑非笑道：“你的眼睛能收容整个人间吗？”
吕仙愣住，只能尴尬一笑。
顾安的目光则飘向远方，脸上露出期待之色。
终于要结束了！
……
苍天之下，一座座山头从云海中冒出，其中一座山岳顶上，李涯、剑灭祖师以及寂灭神帝并肩而立。
李涯看向寂灭神帝，问道：“前辈，您既然要走了，还是不能透露真实身份吗？”
在被寂灭神帝教导的这些年里，他对寂灭神帝越的敬畏。
他甚至感觉寂灭神帝不弱于顾安。
在寂灭神帝的教导下，他不止掌握了一种神通，还对修行之路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曾经有一次，寂灭神帝离去，他偷偷询问剑灭祖师，寂灭神帝究竟有多厉害。
剑灭祖师说了一句话，让他记忆犹新。
“除了天道，他便是最强。”
他当时追问，与扶道剑尊相比如何？
剑灭祖师只是摇了摇头，什么也没有说。
在之后，李涯明显感觉到剑灭祖师对寂灭神帝越地恭敬，他怀疑剑灭祖师已经拜寂灭神帝为主。
他不敢多问，毕竟拜师之前，剑灭祖师就曾说过自己身怀大因果，他不想过早的承受这份因果。
“等你足够强大，纵横世间无敌，又踏足天外，逍遥自在，你会打听到吾的传说。”
寂灭神帝望着远方，平静的说道，语气没有丝毫的情绪。
好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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