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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，程屿辞在此刻信了。
这边距离聚会大堂有段距离，长长的走廊被廊顶的小圆灯照亮，却落得孤寂安静，光线落在他们身上，浅灰色的影投射到地面上。
程屿辞捏着空酒杯，没什么情绪的扯了下唇角。
几分嘲谑似的，懒洋洋开口：“裘总的酒，喝不起。”
对方听着，自顾自笑了，他垂下视线，舌头抵了两下腮帮，“程总，没必要这么记仇吧？”
他们的交涉不多，但程屿辞却能听懂他在说什么。
下一秒，他的声音又传过来，“这样对你我都没有好处，为了一个女人，值得吗？”
他双手张开摊手，镜框下的眉眼似有无奈。
“值得不值得，不是由你说了算的。”
程屿辞的声音冷上几分，挑着眉梢看向他，微偏头，显一分年少轻狂与嚣张，“倒是裘总，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，也不怕未来某一天祸到临头。”
裘岩笑出声来，那张丑恶的嘴脸落在他的眼睛里。
“程总还是太年轻了，我裘某还真不怕祸到临头。”
“是么？”
程屿辞冷冷勾着唇，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，裘岩，你的这颗蛋真的会有你说得这么坚固吗？”
裘岩很自信，“当然。”
他故作善意的提醒着他，“程总，为了一个女人意气用事只会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，你还没得到教训吗？”
他说的是上次芯片资金断流的事。
“要是上次你乖乖听了我的话，盛宇科技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，你要知道，只要我轻轻动一根手指头，盛宇科技就什么都不是。”
他轻轻摇晃着酒杯里剩余的一些酒，姿态慵懒。
“你是聪明人，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吧？”
他的目光射过来，暗示着他什么。
程屿辞却视而不见。
声音依旧冷，表情依旧嘲，“长这么大，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，只会拿女人来作筹码，你挺有本事？”
“我警告你，叶盛宁，别动，别碰。”
他一字一字的，像是警告，“懂？”
那落在他脸上的视线步步紧逼着，锐气阴鸷。
撂下那句话，程屿辞没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离开，裘岩单手插兜站在原地，看着年轻气盛的他走远。
唇角轻勾，眼底压着不屑。
喝光酒杯里的那些剩余红酒，他喊来了李助理。
李助理站在他身旁，恭敬的喊了声，“裘总。”
裘岩微侧着头，压低声音跟他说：“刚刚发生的事，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还有，”
他说着，抬头看向角落里的某个正对着他脸的摄像头，“把这个地方的监控买下来，切记不要外传。”
“是。”
“最近多找点人，帮我盯住程屿辞，有任何动静，要立刻通知我。”
“好。”
交代完所有事，李助理就离开了。
而他终于放下心来，嘴角勾起弧度，眼底讳莫如深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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