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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铎低笑了一声，看着她道：“你应该也没少看吧？”
乔蕊琪：“……”
她一个成年人，看看又怎么了呢？
桌上的内线电话又打了过来，萧铎顺手拿起电话，另一只手轻轻擦去乔蕊琪嘴角蹭出的口红：“什么事？”
魏昭在那头道：“萧总，刚才给您的文件，签好字了吗？”
萧铎翻开文件，拿起桌上的钢笔，在上面签下了名字：“好了，你进来拿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魏昭挂断电话后，又特地等了半分钟，才走到萧铎的办公室门口，抬手敲了敲，“萧总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魏昭推开门走进来，见乔蕊琪站在办公桌旁，离萧铎大概一步的距离，看见他进来，还点头朝他笑了笑。
萧铎则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，抬手将刚才签好的文件递给了他：“拿去吧。”
他的唇色比平时偏红，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褶，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想。
萧总和乔小姐刻意保持的这点距离，多少有点掩耳盗铃了。
但魏昭是个合格的打工人，他不会拆穿自己的老板。
他伸手将文件接了过来，表情都没有变一下：“谢谢萧总。”
萧铎点了点头没说话，魏昭翻开文件确认了下，抬头跟萧铎说：“去餐厅的车已经备好了，包间也已经预定好，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魏昭按着手里的文件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萧铎从椅子上站起身，又理了理身上的西装，将领带的位置也略做调整：“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乔蕊琪按着自己的包，和他并肩往外走，“刚才魏昭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吧？”
她在魏昭进来之前，特地给自己补了口红，还将萧铎唇上的口红也擦去了。
萧铎侧头看着她，略一沉吟：“他只是装作没有发现而已。”
乔蕊琪：“……”
行吧，能装作没发现也好，这样大家还是体面的成年人。
“那你妈妈，刚才应该不知道我在你办公室吧？”
既然魏助理这么体面，肯定不会告诉她的，何况他还提前打了电话提醒他们。
萧铎又沉默了一下，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：“不清楚，但她看了两次你放在桌上的咖啡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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