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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曲昔瑶没有在网络平台上露过脸，要么是音频，要么视频里的也只是截了下巴以下的位置，保留了神秘感。
可冯书嘉却已经牢牢记住了曲昔瑶的那张脸。
看着她拨动琴弦的手，听着她的声音，都能幻想到曲昔瑶唱这首歌的时候，会是什么样的神情。
她关掉紫薯，打开音乐软件，搜索冯书嘉曾经在大众的面前为她弹唱的那首《Lemon》。
冯书嘉闭上了眼睛，听着音乐回忆当时的场景。
那时候的曲昔瑶神采奕奕，吸引着众人的眼球，可她的目光却只盯着自己。
她就像一束光，夺目却又不刺眼。
人总是会被光亮的东西所吸引的，更何况是冯书嘉。
脑海里又出现了曲昔瑶的声音：“喜欢一个人，就是会看着她发呆，想着她会笑，还会去社交网上看她的信息。”
“姐姐，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？”
怎么会没有……如果没有，她就不会记得曲昔瑶喜欢吃冰吃甜。
所以在每次她过来之前，会提前把泡好的花茶加了蜂蜜，然后放进冰箱里。
如果不喜欢，她就不会每天睡醒第一眼去看手机，有没有那一句早安，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，看着那一句晚安入睡。
如果不喜欢，她也不会因为曲昔瑶随意说的话就心乱得不行。
也不会这两周疯狂专注写文，不让自己休息一刻。
因为一旦放松下来，就是想曲昔瑶的开始。
“冯书嘉，你的心好冷。”
这是曲昔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安静许久的房间，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，柜子被拉开，冯书嘉拿起了项链，跑出了门。
曲昔瑶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，虞玥递给她一杯热水和药，曲昔瑶看了一眼，只喝了热水。
虞玥：“啧，不吃药怎么好？”
曲昔瑶声音软弱无力：“药片太大了，卡着嗓子难受，而且太苦了，不好吃。”
虞玥无奈又可气：“这是药又不是糖，你是小孩吗？”
曲昔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：“要是能回到以前就好了，比如刚捡到曲女士的时候……”
虞玥抿唇没说话，曲昔瑶晕倒后，她把曲昔瑶拖到床上，才发现发了高烧。
赶紧给她降温买药，等曲昔瑶醒来已经是下午。
她醒了后，就看着窗户旁的椅子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对虞玥说：“其实我早就知道，曲女士会离开我的，也一直在做心理建设，但心里还是希望会有奇迹。”
虞玥担心地看着她：“瑶瑶……”
“我的手机里存有宠物殡葬师的电话，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吧，帮我去给曲女士道别，让它回喵星也是美美的。
我……不敢去，但是曲女士的骨灰你得带回来。”
虞玥抽着鼻子答应了。
最后带着骨灰盒后，放在了桌上，曲昔瑶依旧不敢去看。
已经过了两天，曲昔瑶精神好了许多，甚至会说一两句话打趣虞玥，但身体却一直没好，不愿意去医院也不愿意吃药，让虞玥发愁。
虞玥：“明天你生日，今天这药必须得吃了，不然拖着病过生日，来年生一整年的病！”
曲昔瑶：“咳咳，我本来就不怎么过生日，无所谓。”
虞玥：“那也不行！
必须吃药！
今晚想吃什么？我给你点。”
曲昔瑶看着天花板：“想吃冯书嘉做的竹笋炒肉。”
虞玥：“能不能有点骨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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