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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也坐在摩托车上，长腿半屈，脚踩平地，看她的眼神似是无奈又似是咬牙切齿。
“赶紧的。”
他用口型喊她，“小、祖、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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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不悟
◎睡觉【三更合一】◎
沈书语向来对任何场合——甚至是逛街都十分尊重，不过她此次前行没带多少衣服，思来想去仍是套了身偏职业装的正经打扮，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，锁骨之上点缀一颗光彩炫目的钻石项链。
秦业诚站在地下车库里等她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车，也许是问合作方要的。
与上次在地下停车场不同，今晚的气氛当真和煦到令人无所适从。
对比着她略略高冷却有些紧张的姿态，秦业诚的一举一动都可谓从容不迫。
秦业诚上了车，等她坐好，系好安全带，这才不紧不慢地说：“我知道一家上海菜，不错。”
又说，“这点儿了不知道堵车不堵车。”
沈书语低声说：“堵车也没事儿。”
秦业诚没听清，躬着身子问了句：“说什么？”
距离骤然拉近。
沈书语瞳孔微顿，沉默数秒，道：“我没说什么。”
“你紧张？”
他微微蹙了蹙眉，撤退回去，空气便从稀薄恢复到正常状态，“就是一顿饭。”
沈书语抿了抿唇，没做声。
秦业诚也不再说话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启动车子。
过了一会儿，车子驶出地下，挡风玻璃前突如其来的霓虹映入眼帘，沈书语微微眯了眯眼睛，仍是不语，秦业诚也不说话，气氛安静得有点儿莫名其妙。
等车子驶到红绿灯前，秦业诚才问她：“你这人话不多。”
也不是疑问句，更偏向于陈述。
沈书语想，自小到大，这话她听了许多遍，虽然她不认为自己话少、内向，往好了说是端庄、淑女，但好像她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就是如此。
她说：“还可以吧。”
“听起来你不这样认为。”
秦业诚看她一眼。
“嗯。”
气氛难得和煦，她竟然在等红绿灯的间隙里，体味到一丝平常感觉。
绿灯亮起，他从车窗边缘撤下搭在上面的手腕，启动车子，平稳行驶在城市夜色中。
沈书语端坐着，眺望窗外风景，海市和京市不同，一个文化底蕴浓厚，一个却更加鲜活靓丽，她来过不少海市，和许多朋友，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。
她稍稍出了神，秦业诚的声色如同滴水落入湖面中在狭小车厢中弥漫开来，低哑十足。
他问她：“能喝酒？”
沈书语没设防，坦诚道：“还可以。”
自认为还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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