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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的汗毛直立，沈牧抖了抖身子，萧渊开口道：“小宠物貌似很冷？”
沈牧摇了摇头，坐在沙发上抬头仰望着画框里的女人。
他眉头皱起，好像哪里发生了变化，认真观察着这幅画，又发现还是和印象中的没什么区别。
是记忆出现了偏差，还是说这幅画给人带来的恐惧感，让人产生幻觉？
直到萧渊幽冷的声音将沈牧拉回现实，沈牧神色一紧，双手捧着橙汁气泡水，抿了口汽水后才缓和了些。
萧渊见沈牧对话框上的女人格外感兴趣，他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，鲜红的液体挂在杯壁上，“那是我母亲，可惜她自杀了。”
相同的话术，可这次沈牧从萧渊语气中听出他漠不关心的样子，沈牧偷瞄了眼萧渊，关于提起这件事他也很随意的告诉了自己。
已然没有了第一周目时，他疯癫的神情中又压抑着痛苦，在悲痛中他眼眶微红。
第一周目看上去他非常痛苦，第二周目在他深邃的眸子中，看不出波澜起伏。
沈牧顺着第一周目与萧渊的对话，他弱弱地问道：“有一部分…是你的缘故吗？”
第二周目：她为什么恨你？
“对，小宠物真聪明呢。”
被沈牧猜中之后，萧渊甚至没有多余的惊讶，只是多了几番夸赞。
柔和的灯光正好在高脚杯上，里面的液体越发鲜红，萧渊喝了几口之后不饮，一直摇晃着杯中的液体。
波光粼粼的液体下，萧渊的目光许久未曾从酒中挪开，他惬意地翘起修长的腿，胳膊肘搭在沙发扶手处，边欣赏着红酒，边抚摸着下颚。
见萧渊看得如此出神，嘴角残留着意犹未尽的笑意，毫无波澜的眸底难得流露出微表情。
看样子，他似乎感到非常的兴奋。
沈牧思绪如潮，诸多的疑惑随着第二周目的萧渊，感到疑惑不理解，甚至为这烧脑的事情有些焦虑。
趁着萧渊出神，沈牧壮着胆问提出质疑，“你和你母亲关系好吗？她、她看起来……”
后半句话，沈牧不敢说出口。
从第一周目得知，萧渊说他母亲对他很好，很疼爱他，却在他神情中看不出任何的悲伤与眷恋，甚至只剩下恨意。
恨一个人，又怎么会选择将那个人的画像挂在最明显的地方？更多的不应该是眼不见心不烦吗？
沈牧琢磨不透萧渊的心思，自从接触了无数rpg游戏后，沈牧更觉得他的话必须细品。
毕竟恐怖游戏里面的主角说的话或者线索条，都给玩家云里雾里的。
萧渊说的话亦也是这样，那么想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只能从他口中得知。
萧渊收回思绪，将红酒递给沈牧，轻声问道：“喝酒吗？”
“嗯？”
沈牧一脸疑惑，差点没接住萧渊的话，“我不怎么喝酒……”
“替我喝完，我可以给你三次机会，问我关于那女人的事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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