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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怎么了……”
沈牧壮了壮胆，询问起萧渊。
紧握的双拳放下，萧渊眼底的恨意与怨气短短几秒便消失不见，他甩了甩生疼的手掌心，嘻笑道：“开玩笑的，小宠物千万不要当真。”
当真……
当萧渊开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，沈牧觉得他变得尤为可怕，空气也瞬间凝固住。
也不清楚萧渊怎会变得如此，沈牧特别想询问他，可想到自己要是再问出不对的话，他再次变成那样……
口中所谓捅那个人，迟早会变成自己。
萧渊抚摸着锁链，对沈牧谈笑道：“我没事，只是想到他们对小宠物动手动脚的话，我肯定会将他们的手脚砍下来喂狗。”
……
听这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，想到凛也说过同类的话，也由此可见或许人命对于他们而言，不值得一提。
在这个社会上，无论游戏还是现实，有些人为了达成功成名就，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处理掉路上的绊脚石。
往往级别越高，执行的权力就越大，在城市最隐秘的角落里，是人对生命的漠视。
萧渊见沈牧眼底的恐惧仍在，他坐到床沿边，揉了揉沈牧的脸颊，双手扯住沈牧两边的腮帮子，沈牧被捏的有些生疼。
“别搞得这么沉重，笑一个啊。”
沈牧压根笑不出来，靠近萧渊的时候，他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如同龙舌兰的毒液，威胁且迷人。
在思想与斗争之下，沈牧只好强行挤出笑容，诸多的疑惑从脑海中冒出，想问又不能开口过于直白。
沈牧把忧心忡忡都写在了脸上，萧渊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有太多想询问的，可时候不早了，陪我睡一觉，我明天送你回家。”
—
入夜，萧渊将沈牧揽入怀中，沈牧睡意全无，寂静的夜晚依稀只剩下耳边的呼吸声。
四周伸手不见五指，除了空调上面显示微弱的光芒，沈牧想到萧渊挂在脖子上的吊坠。
他摸着黑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，希望这一次不要再惊扰到萧渊。
借助微弱的光，沈牧提心吊胆地抬起手在面前摸着空，直至他的指尖触碰到萧渊的衬衣时，吓得他立即收回手，误以为自己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沈牧的食指沿着床铺慢慢的摸索，终于摸到冰冰凉凉的东西时，他鼓起勇气想试图用手指的触碰到军牌上面刻着的字。
截然发现正反两面都很平滑，大小和军牌也不太一样，感受到指腹传来刺猬的疼痛。
沈牧再次收回手，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后，他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，瞬间口腔内部充斥着铁锈般的腥味。
他为此事感到非常疑惑，明明摸到了冰凉的触感，摸上去的手感也光滑无比，怎么就会莫名其妙受伤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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