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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见沈牧无意间颤抖着，他问道：“你是怕我再一次杀了你？”
“开什么玩笑，”
凛说道，“你死了，大人可会伤心的流眼泪呢～”
迎面吹来的凉风下，沈牧认为凛开的玩笑并不好玩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萧渊离去的场景。
凛拍了拍沈牧的肩膀，忍不住玩弄着项圈正中央的铃铛，感叹道：“要是大人也给我佩戴上就好了，真令人羡慕嫉妒呢～”
“你大晚上把我约出来，有什么话非要见面才能说吗？”
凛感到略微有些扫兴，他打开手机上的图片，在沈牧摇晃着，“你瞧，这是什么？”
恍惚间，沈牧仿佛看到了之前文件上面的图片，由于晃动时有些看不清，他立即握住凛的手臂，这才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！
胃酸忍不住涌入喉尖，他弯下腰捂着嘴，恶心到想吐。
看清楚这些细节之后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们生前的死状，他不明白凛手机上怎么也有。
凛见沈牧反应如此强烈，他吃惊的捂住嘴，笑道：“我还以为你承受力挺强的，没想到看见这些你就想吐了？”
他唉声叹气着，照片一划看到萧渊俊朗的容颜时，眸中的兴奋溢出，他泛着花痴地亲吻着照片中的萧渊。
凛对萧渊的狂热，哪怕是在外人面前，他也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所以这些照片你是从哪获取的？”
沈牧询问道。
凛哼着欢快的小曲，“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——凶手呢？”
沈牧：？？！
见沈牧眼底闪过难以置信，凛解释道：“你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是他的手下呢？那些生活累活都是我干啊，大人他可不收养吃白饭的人。”
等、等等！
这么多的信息量猛地钻进沈牧脑海中，他来不及整理来龙去脉，有些恍惚，“他、他们的死是…萧渊指使你这么做的？”
凛摇摇头，“当然不是，我只是看他们不顺眼，所以将他们铲除掉了，没想到会惊起这么大的动静。”
“哎，我倒是怀念自己杀害他人后，大人替我收尸了。”
这下沈牧好像彻底明白了，第二周目对时候，萧渊为何大半夜出去，又为何是去收尸。
原来凛身为萧渊的下手，主要的作用就是替他铲除不利的人。
以凛身手敏捷，反侦察能力强的人，估计长时间从事这行业，假设萧渊想杀害祁文州的话，会不会轻而易举？
那么以此类推，沈牧想到第三周目时获取的u盘，到来第四周目，他可以让——
沈牧问道：“你这么厉害的话，能从祁文州身边获取真正的u盘吗？”
关于u盘这事，凛也略有耳闻，当初萧渊原先的助理，不仅背叛他还收集了他大部分的黑料，将这些内容都储存于u盘中，后面交到了祁文州手中。
得知此事的凛，擅自主张将萧渊原先的助理亲手伤害，被萧渊知晓后，他立即奔赴现场处理尸体，还狠狠地批评了凛。
起初凛不服气地问道：“大人，我明明已经把这小虾米处理掉了，为何您会生气？您不是最讨厌叛徒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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